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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請問，你跟嚴牧是不是交往過？”白沐然知道詢問蘭卉並不像審訊犯人那樣輕鬆，只好在人家不耐煩之前趕緊把自己最想問的先問了去。
蘭卉先一愣，嚴牧麼，那個讓自己難堪又難過了幾天的人，爲什麼突然之間竟然連他的樣子也模糊了？
商柔很想催蘭卉，但曾高無時無刻都在放射出的排斥感還是讓商柔選擇嘆了口氣，而不是開口。
“我們交往了大概一個月吧。”蘭卉笑容凝滯，回答的時候不是很痛快，畢竟這牽扯到隱私：“分手的時候，鬧得很不愉快，如果你們調查過，應該知道。”
白沐然被蘭卉的反問弄得有些下不來臺，他們確實調查過，蘭卉跟嚴牧分手鬧得紛紛揚揚的，場面那樣壯觀，學校裏還因此流言漫天的。白沐然確認了嚴牧的部分證詞，忽略了方纔的尷尬，繼續問道：“請問您同相離是什麼關係？”
蘭卉認真的看着白沐然，試圖從他的眼睛裏看出點蛛絲馬跡，沒有直接回答，而是問道：“你們是不是去問過相離？”
白沐然不能透露，但因爲猶豫的動作，讓蘭卉讀出了自己的答案。
蘭卉在心裏想，果然是去先找了相離的。既然找了相離，又來問自己同他的關係，顯然相離沒有說自己是他女朋友的事情。當然如果警察找相離是在相離這一次住院之前，自己確實沒有答應，可如果警察找相離是在相離住院期間呢？蘭卉心裏升起了心痛的感覺，沒由來的就咳嗽了起來。
“卉卉，你是不是不舒服了？”曾高很緊張，方纔通知護士叫醫生來複診，醫生卻遲遲沒有來：“現在的服務真是越來越差了！我再催催他們。”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