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烏昊澤感覺到了秦人軍的變化，於是也端正了臉色，回答道：“我這也是爲了公司能夠更加順利的在M國的土地上紮根開花。”
“開花不結果，不曉得這個根紮下去是個什麼意思。”秦人軍站了起，來到了自己作爲上，按下了一個遙控器，裏面是烏昊澤與約瑟夫將軍的合影：“我竟然不知道，我們M國的子民，原來也可以向他國效忠。”
烏昊澤眼角抖動了一下，立刻笑道：“與約瑟夫將軍的合影，很多人都有，秦總爲什麼只憑一張照片，就斷定我出賣了自己的國家呢。”
“你可知道相離公寓的爆炸案？”秦人軍沒有繼續施壓，而是緩緩提及了Z國發生的爆炸案：“我們國家，從未有過這樣性質的謀殺案件。”
“碰巧而已。”烏昊澤堅定地回答道，因爲夜鶯對自己說過，這真的只是個誤會。
秦人軍笑了：“你可知道，相離是我的同窗好友，我去過他的住處，那是個安逸的地方。但卻是個巡邏嚴謹的地方，沒有專業的作案手法，不可能讓他所在的那一層發生那樣嚴重的爆炸。”
“而且，他的陽臺上留下了一幅畫。”秦人軍似笑非笑的看着烏昊澤：“那時上一週，在J區教堂爆炸案的威廉鮑爾牧師最喜歡的一副作品。”
“冥冥之中，似乎有天意一般，相離得到了威廉鮑爾的名片，你猜是誰給他的？”秦人再也笑不出來，嚴肅的看着烏昊澤，試圖能在他臉上找到一絲悔恨之意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