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本着一顆七竅玲瓏的八卦心，鍾茂還是忍不住問了：“誰？”。
“史歌。”相離忍不住想笑，而且他知道鍾茂一定會驚訝的跳起來。
鍾茂先轉了一圈腦回路，把陽春科技高層的人名在腦子裏全部轉了一遍，發現沒有這個人，看着相離那樣忍住笑意的樣子，他斷定這個史歌他是知道的，終於在斜眼看了一眼泛着金光的雪銀技術分部大樓的時候，心裏咯噔了一下，喫驚的說道：“敢情，你跟秦人軍在M國是唱雙簧呢？”
相離忍不住呵呵的點了點頭：“對，我現在去給我的新公司挖個人，不是我說啊，終究曾高那樣的女孩子，不會容着你一直當個小職員，要是你成了駙馬爺最後進雪銀技術，你大舅子那口飯，只怕不好喫。”
鍾茂聽清了相離最後的話，喫飯的時候第一次是一個人沒有跟別人一起扎堆。
他倒是想出去創業啊，可萬一創業失敗，他拿什麼去面對曾高呢？雖然說創業確實有成功和失敗兩條路，可到底目前的情勢下，成功的人不多。
史歌是雪銀技術的得力干將，又是M國那樣有前途的市場的主力，這會出了這樣的大事，爲什麼他會回來跟着相離混，這是個不解之謎。
秦人軍就算是個心胸再開闊的，只怕也受不了被人挖牆腳，就算在M國發生的這些事是相離跟他合作幹出來的煙霧彈，但是最終真弄走史歌，秦人軍估計以後見面就會跟他死磕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