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老人笑了笑之後說道，“也許它自己不會一夜之間枯敗，但若是人爲的呢？你給它澆水，給它施肥，它就會長得越來越好，但若是你給它下毒的話，豈不就會很快就枯萎了嗎？”
說着，他還伸手摸了摸那些花草，像是愛極了它們還很珍惜，然而嘴裏說出來的話卻又是那麼的殘忍，讓人心底生寒。
只是他那笑眯眯的模樣，又彷彿只是錯覺。
李小姐在心裏無端的就打了個寒顫，好半天都沒有說出話來。
對於她有沒有回答它的問題，老人也並不在意，像是在對她說，又像是在自言自語，“我覺得我還是比較喜歡人爲的，這樣就都能掌控在自己的手中了，而不是提心吊膽的想着它明天是長得更好呢，還是因爲肥料不夠適量，而又有些枯敗了呢。”
李小姐深深的呼了一口氣，想起來她過來這裏，是來勸他喫藥的，便勉強笑了笑說道，“聽說您最近身體有點不適，大夫也來看過了，有喫過藥了嗎？”
老人頗爲不屑的笑了一聲。“藥有什麼好喫的，是藥三分毒。”
“可是那你這樣，萬一病情加重了怎麼辦？”
“那又有什麼關係？我說了我喜歡什麼都掌控在自己手中的感覺，我又怎麼會讓它加重呢。”
李小姐一時語塞，都不知道該說什麼好了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