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宋立言看也沒看她,翻閱着手裏的文書冷聲道:“樓掌櫃有何貴幹?”
“是這樣的,掌燈客棧的稅款……”
“曹家老爺下葬了,流水宴一案中死傷的人都由官府開倉安撫,故而糧倉空虛。掌燈客棧作爲本官親自蒞臨過的商戶,多交稅支援有何不妥?”他終於抬眼,淡淡地掃過她,又看向旁邊,“況且,本官記得數額並不過分。”
這還叫不過分?樓似玉牙都快咬碎了,往年她生意最好的時候,一月交稅也不過三十兩,這可倒好,一個月沒開張,愣是要她交一百兩的稅?
身子往地上一跌,樓似玉悽悽慘慘地抬袖掩脣,哭泣道:“大人,最近的情況您也清楚,就算是把奴家賣了也湊不齊這麼多銀子啊,奴家的跑堂小二還在大牢裏,客棧也開不了張,這數額砸下來是要奴家的命那!”
宋立言漠然地收回目光,不爲所動地繼續看文書。
旁邊的宋洵尷尬地咳嗽了一聲,給樓似玉遞了個眼色。
樓似玉一邊假哭一邊睨他,啥意思啊?要她討好?這不是在討好嗎?美人計苦肉計一起上了,他壓根不喫這套,臉色這麼難看,她哪裏還敢湊上去?
要不,湊上去試試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