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半山腰上的白仙死的死傷的傷,族中必定有許多事務要處置,忙亂之中若是上清司之人再來,那小傢伙就是在劫難逃了。秦小刀猶豫半晌,還是隻能朝她拱手:“那就有勞掌櫃的了。”
“不客氣,掌燈客棧有空房呢,外人來住一晚上一百文,咱倆誰跟誰?收雞翅三十文就行。”
秦小刀收回了行禮的手,狠狠剜她一眼:“我鋪子那些東西還不夠你搬的?”
樓似玉撇嘴:“你鋪子還被封着呢,也敢拿那些東西來同我抵?”
“我呸,說是封了,你樓掌櫃去偷搬兩件誰會說什麼?”秦小刀哼笑,“宋立言面兒上說的是公事公辦,遇見你,他也比誰都心軟。”
說到此處,秦小刀想起當年那詛咒,神色還是黯淡了些:“我知道勸你別跟他在一起已經來不及了,便只能道一聲珍重。”
“好。”樓似玉帶着雞翅下山,瀟灑地朝他擺手,“秦掌櫃也保重。”
雞翅跟着樓似玉去了,走到半路回頭看了一眼,乖乖地朝他揮了揮手。
比起山上的腥風血雨,浮玉縣的官邸裏一片靜謐,宋立言在秋日下坐着,覺得自己要是再捧一盞茶來,就跟師父他老人家的做派相去不遠了。
羅安河從外頭回來,與裴獻賦一起去了趙清懷的房間,宋立言餘光瞥見了,知會道:“師父不在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