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羅安河難得有一絲痛快之意,心想就算自己修爲和天分不如這個人,那至少官職壓他一頭,偶爾還能出出惡氣。
然而,他沒得意多久,就聽得宋立言道:“那年關之時,大人去京都的定南侯府,爲何要與人打聽定南小侯爺的行蹤?按官品來算,大人不也算以下犯上?”
心口一跳,羅安河黑了臉:“誰告訴你的?”
定南侯府可是個稀罕地方,撇開上清司的勢力幫扶不算,定南侯本身就頗得聖寵,位高權重,各地官員每年進京都少不得去巴結的。府中小侯爺自出身就受封,但下落成迷,常年在外,只在過年的時候回府探親。他上回好不容易進了府,也就跟下人打聽了一二,如何就傳到了宋立言的耳朵裏?
“下人嘴巴不嚴,有人來打聽,便來問我是否與羅大人相識。”正想着,面前這人就回答他了,“可惜當時在下並不認識羅大人,不然怎麼也該請進門來喝一盞茶纔是。”
羅安河怔忪,愣是半晌沒明白這話是什麼意思,等慢慢回過味來了,他臉也就青了。
宋立言是定南侯府的小侯爺?那他爲什麼會來這浮玉縣做七品縣令?怪不得一直行蹤成迷,竟是被抱去了上清司做弟子?
有那麼一瞬間,羅安河陰側側地覺得趙清懷就是個抱侯府大腿的小人,選中宋立言爲嫡系弟子是爲了定南侯府的勢力。
然而,想起宋立言的修爲造詣和他袖子裏的滅靈鼎,他又咽下了這口氣。再跟他拿架子是不敢了,可說軟話羅安河又覺得下不來臺,一張臉上青紅交錯,好半天也沒吭聲。
宋立言移開了目光,看向他身後:“裴前輩怎的沒出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