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這就是句廢話。
潛臺詞是沒救了，等死吧。
森也是醫生。
他在面對患者的時候，即使已經診斷出對方的病沒救了基本還是會選擇‘說謊’給對方留一絲希望，同時也給自己留一點退路。
說實話容易醫鬧。
“其他方面會不會有危害？”森最擔憂的是那個催眠暗示還能繼續發揮作用。
說句不好聽的。
中也死了還好說，他若背叛港黑的損失無法估量。
心理醫生本來就是揣摩人心的行家，自然能聽出來森具體在問他什麼方面，很肯定的道：“暗示已經被激活了就不可再使用，中原幹部除了幻視的後遺症，其他方面一切如常。”
紅葉不死心的繼續問了很多問題，還是不得不接受了中也可能會一直幻視下去的結果。這位心理醫生的能力在業內都是排的上號的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