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翁昕雲沒有說話，薄脣卻是緊抿着。
她自然知道這個，即使知道了她就是血魘，可費如塵對她還是和從前一樣的態度，她就知道這一點了，但……
她抬頭直視着費如塵：“你並不是那麼的想放棄，你還有很多選擇，可最後還是我逼你選了最錯誤的一條路。”
費如塵並沒有反駁：“可是這個結果並不壞，至少活得自由。”
兩人都在直視着對方。翁昕雲從他的眼睛裏看得出來，他真的沒有怪她。
良久，還是費如塵淺笑着打破了沉默：“你並不傻，道理你都懂，只是你自己沒有原諒自己而已。”
其他的話他也沒有再多說了，抱着小白離開了。很多事都需要她自己去想清翁的。
翁昕雲看着他的背影，眼底依舊是一片複雜，但比起剛纔似乎多了一絲別的什麼。
韓士州看了看她，上前摟着她的肩膀，輕輕的拍了拍。
翁昕雲順勢趴在他的肩膀上，將臉埋在他的衣襟處，雙手緊握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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