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軍營裏面的結構很簡單,一邊是校場,其中包括什麼演武場、練習場、賽馬場……等,右邊就是他們起居所,起居所有一個共用庭院,一條回字廊,迴廊後就是他們的居所,蘇白與翁昕雲各自有一間房,整個軍營就他們兩個小官,算得上大官的都有自己的府邸,就是沒有府邸,也都住在主子那兒,沈家離軍營不遠,因此蘇白多半也會選擇回家歇息,翁昕雲正對面就是蘇白的居所,旁邊是一個大通鋪,院子裏面有石桌石椅,不知道哪一個糙漢子操了娘子的心,石桌石椅上面還支着一個葡萄架,鬱鬱蔥蔥的葉子在架子上面蜿蜒盤旋,旁邊是一口井,夏日會有許多人光顧。
此刻韓士州就坐在那個廉價的石凳子上面,凳子湊活的說是凳子,實際上就是兩個石墩,像翁昕雲這種屁股上沒有什麼肉的,平時坐上去磕得慌,韓士州從容地坐在上面,臉上地表情一如既往得寡淡。
他今日穿了一身素白,三千青絲並沒有用發冠束好,只用一根髮帶堪堪綁好,幾絲傾泄於肩頭,幾絲鋪散與寬背,一雙眸熠熠生光,幾點寒星墜落沉浮,如同宇宙星河、深不可測,兩道纖長羽睫,盡數斂盡眼中芳華。
他對面坐着蘇白,兩個人相談甚歡,韓士州眉間難得有兩分薄笑,顯然並不是來找她的。
翁昕雲默然抱拳行禮,“王爺。”
蘇白輕笑一聲,“翁暮,去哪了?”
翁昕雲有些納悶,她和蘇白關係是還不錯,可蘇白這種質問妻子出軌一般的語氣是怎麼回事?
不過蘇白與韓士州之間的關係其實也挺微妙的,從第一次看到他們相處開始,翁昕雲便覺着二人不像是主僕,反正不見蘇白對韓士州有多恭敬,如今這還坐在同一個棚下喝酒。
“……我去送九殿下回府了。怎麼了?”翁昕雲有些遲疑地問道。她着實不知道該用什麼表情應付蘇白的質問。
“這樣啊。”蘇白把目光放回到韓士州身上。他當然也不想問這個怪異的問題,但是他旁邊的人一定很想知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