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封鳴自認這次行事有錯,也找不到理由爲自己辯解,憋屈地受着。等熄燈時發現不對,扭過頭想要和翁昕雲吵,翁昕雲卻已經乖乖地躺在臥鋪上,臉埋在手心裏,雙目緊閉了。
封鳴撇撇嘴,湊近蠟燭,輕輕一吹——一夜無夢。
第三天,城內的屍體已經解決完畢,但城內的血腥味尤在,這種地方依舊不能輕易住人,韓士州便囑託他們多留幾天,沖洗一下大大小小的街道。
護城河的水上漂浮着幾具屍體已經被他們解決了,水上至今沉着血絲,這水是與淮水連通的,處在淮水下游,若不處理,整條淮河便廢了。
但要治水,是很困難的,尤其這淮河盡頭是京都,治水倒輪不上韓士州,否則那個英明的陛下估計就要來教育教育這個兒子手伸太長了。
至於處理飽受疫難的沁北,處理完屍體清理街道倒算韓士州的分內職責,水不能引護城河的淮水,便只能去碼頭引水,碼頭引水回來再清理街道,真正處理起來未必比治水簡單。韓士州不處理頂多就被南梁帝申斥一二,處理了估計和上次高禖祭祀一樣,南梁帝會責怪韓士州在沁北呆太久,在朝會上好好詰難他一番。
沁北經歷一難,不久之後自然會有官員走馬上任,這些等他們來了以後處理不遲,頂多抱怨韓士州兩句,還能親自上王府找韓士州麻煩不成?
翁昕雲無論從哪裏看,都懷疑韓士州是在拖延時間。
爲什麼要拖延時間呢?上次高禖祭祀的時候翁昕雲就有反覆想過,只想到了兩種可能,第一種;韓士州內心厭惡南梁帝,寧願遭受責罵,也不想看見他的臉。但這種可能很快又被翁昕雲否定了,韓士州並非遇事逃避之輩,他早晚都是要回京都的,再討厭也得看着南梁帝的臉忍下去:那就只剩下第二種可能了,韓士州在韜光養晦,不願意讓南梁帝看到自己的鋒芒,這個說法站得住腳,別忘記了,南梁帝曾經也說過韓士州是一衆皇子之最,這麼幾年飛快退步,真的是因爲一個女人?而不是在密謀什麼更加重大的東西,迫不得已將自己早已豐滿的雙翼給藏好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