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尚雲熙憋着一口氣點了點頭，“我從來沒有料到，江小姐竟然有兩張臉。”
翁昕雲不知道該不該再誇一下尚雲熙天真，尚雲熙見他良久不言，問了兩句。翁昕雲才慢吞吞地道，“殿下。好多人，都有兩張臉。”
尚雲熙茫然地看着翁昕雲。
“屬下也有兩張臉，在面對殿下時，與在面對仇人時。大不敬一句，殿下的母妃父皇都有，就說陛下。在對您與對寧王殿下的時候，用的是同一張臉嗎？”翁昕雲語重心長，“殿下，你不能因爲他們不是你想象的樣子，就去厭惡他們吧？”
尚雲熙陷入了良久的沉默。
“殿下喜歡的那個首領……”
尚雲熙惡狠狠地掃了翁昕雲一眼，咬牙切齒的強調道，“我說了，我不喜歡他！你不要胡說八道！”
翁昕雲從善如流地改了一嘴，“好好好。不喜歡、不喜歡。但他對着我、和對着你的時候完全不一樣，他只會對你笑。”
“是嗎？”尚雲熙滿臉不信任。
“至少他真的沒有對我笑過。”翁昕雲聳聳肩。那個首領對尚雲熙笑得有多溫柔多寵溺，他們這些旁觀者難道沒有資格發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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