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但從例行檢查的各項數值來看,簡漾離痊癒始終還差一口氣,彷彿是那枚腺體還有未完成的心願,執着地堅持着最後的抗爭。
至於到底是什麼心願,就得從腺體的功能來分析了——既然求偶這一步已經完成,那就只剩標記了。
腺體:實不相瞞,我想被咬!
簡漾捂住後頸:不,你不想!
程鬱的情況則更加明朗,他在簡漾的悉心照料下,漸漸找回了丟失的安全感和信任感,因自我保護狀態而產生的動物性也在逐漸消退。
這種變化很微妙,就像一朵緩慢開放的花,每天看一遍,也沒覺得很明顯,可隔一段時間再去回想他剛住院時的樣子,就會發現變化非常大。
最明顯的表現便是語言,程鬱最初只會一個字一個字往外蹦,還得思考半天,後來變成了精煉的三字禪,直到現在,已經可以表述邏輯清晰的整句了。
“兔,中午我想喫雞翅膀,紅燒的,香。”
“兔,給我洗澡好不好,地很滑,怕。”
“兔,我想睡午覺,要你陪我,抱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