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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別急,這次我感覺還是有機會的。”
“我不是你們,我從中汲取不了力量,也成爲不了神靈。也許這個魔罐就是一個笑話,是那個靈界之主隨手所做的玩笑,它根本沒有什麼改變命運,誕生奇蹟的力量,哪怕我對它的許願已經過去了這麼久,可結果又是什麼?”
只是對於一場辯論而言,如果你不止是爲了場上的論題而思考,還在被場外的壓力所影響,那發揮不出水平就是很正常的事情了。
“我的事情之所以流傳的這麼廣,不也有你的一份功勞嗎?”
此時,會場中央發言的正是開場時安德莉亞前面的那個選手,他正在詳細的闡述青銅時代‘劣等’的證明,不過相比起奧德修斯來,他的語言就顯得空洞了不少。
除了奧德修斯和安德莉亞,其他幾位選手也時有發言,以這個時代的人文水平,這無疑已經是一場世所罕見的辯論盛會。
觀衆也漸漸放下了對安德莉亞觀點的震驚,開始欣賞起臺上的對攻。
“我不知道你主動放棄魔罐給他人的這一行爲,是否會在命運上造成影響,進而使魔罐不再從屬於你——也就不再從屬於我。我不會冒沒有必要的風險,作爲長生者,再小的概率都會在永恆的光陰前實現,你大可不必這麼早就對它失去信心。”
“不完美的青銅一代覆滅了,我們這一代人誕生了,這正是我們這一代優於青銅時代的證明,也是神靈公正的體現。覆滅人類不是目的,用優秀的造物替換腐朽的造物纔是根由,你用人的公正去衡量神靈,那是否忘記了青銅人類的誕生來自於神王的旨意,而青銅時代的人類之所以腐朽,又怎麼會缺少普羅米修斯錯誤的教導呢?”
“如果放在青銅時代,他恐怕就是那種最先支持欺瞞神靈,並以此爲樂的祭司——前提是,他真的能被選上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