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來人回答:“畫了畫了,你說說我一個畫春宮的,怎的還要飛檐走壁,太爲難了,回頭得讓王爺漲工錢。”
“美得你。”這記者一邊寫一邊對着蘇二嬸說,“既然都過繼了,還我們家小二的稱呼,大嬸,生怕別人不知道你們就是來搶人家產的呀?”
蘇家二嬸頓時張了張嘴,漲紅了臉,但是很快她就說:“我不過是口誤了而已,怎麼的,叫了這麼多年,還不能說錯了?”
“能,自然能,不過別人信不信就不知道了,到時候頭條出來,全京城的目光都往這裏來,大嬸,還希望你理直氣壯一點。”記者笑嘻嘻地回答。
“你這話是什麼意思?”一個族親問道。
“自我介紹一下,在家乃八卦小報名下記者,你們家這樁財產糾紛事,蘇月姑娘已經授權給小報報道了,剛纔諸位的言行會在這一期的小報上被髮表,讓整個京城讀者圍觀。所以奉勸各位一句,讀者都是富有同情心,憐憫弱者,不要太咄咄逼人爲好,不然與你們不利。”
“什麼八卦小報,阿月,你這丫頭憑什麼讓外人來摻和咱們家事,你還有沒有羞恥心,你是讓你死去的爹孃,蘇家的列祖列宗不安寧是不是?”蘇家二叔那手指直直地指着蘇月,顯示着他的粗鄙。
當然跟他妻子一樣,反潑髒水的本事也是登峯造極。
“若是列祖列宗不安寧,正好,讓他們看看你們的嘴臉,我爹孃若是在天有靈,怕是半夜入夢得來找你們!”蘇月伶牙俐齒地反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