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這個事實讓左都御史笑了起來:“果然被本官言中了,高馳,你可有話說?”
高馳從跪上堂開始,就一直低頭沒有說話,他的手緊緊地攥着,手心裏是妻子寫給他的那封信。
雖然他沒有任何言語,可是堂上所發生的一切他都聽在耳朵裏。
左相,吏部,戶部還有左都御史等一個個洋洋得意的面孔,那篤定他會站出來替熊嶺定罪而有恃無恐的樣子,顛倒黑白,裝模作樣,沒有一點禮義廉恥之心,沒有一絲愧疚心虛之語,他忽然覺得若是朝中都是寫這樣的人,這個大燕怎麼會好,怎麼能好?
左相與武寧侯,他們並非梟雄,只是一個過於幸運恰好鉗住了皇家的投機分子罷了。
他爲自己跟這幫人同流合污感到萬分羞愧。
“下官認罪。”他想到這裏,深深地俯下身磕了一個頭,悔恨道,“下官罪有應得,罪無可恕,愧對天下!”
他的頭觸碰在冰冷的地磚上,無比的沉痛,此等認罪態度實在好得出奇,彷彿幡然悔悟一般。
晉西侯等勳爵看在眼裏,不禁面面相覷,然而臉色卻是分外不好,他們顯然想到了高馳這個情況便是要替熊嶺擔權責了。
只是他們想不明白,高馳的家人全部畏罪自盡,如此壯烈警示之下,他還要做出這等包庇之事,爲什麼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