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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怎麼保,咱們這位皇上就是心裏不滿,一旦王爺強硬起來,猶如曾經在老夫面前一樣,他不敢說個不字。”左相將八卦小報放平,指着頭條嘆了一聲,惋惜道,“子芳終究是留不下了,老夫慚愧。”
“相爺已經盡力,實在是鐵證如山,沒有周旋餘地。”甄爲民安慰着,同時又忍不住埋怨,“也是子芳太多大意,失了警惕,這才被怡親王抓住機會。”
左相聽着卻依舊搖頭自責:“不怪他,是老夫沒用。”
“相爺莫要如此,爲今之計,就怕子芳說了不該說的話,交代了與我們不利的事。”甄爲民雖然說的淡定,其實內心已經慌亂,他和袁梅青早早上了左相的船,想要中途改弦更張根本不可能,只能一條道走到黑。
左相看了他一眼,似瞧出了他的擔憂,不禁笑道:“不急,早在熊嶺入獄之時,老夫已經安排妥當。子芳若是顧念舊情,不說便罷,若是說了,也與你我無關,不過是旁人指使誣陷老夫,另開一個官司。”
“相爺高瞻遠矚,下官這就放心了。”甄爲民鬆了一口氣,然而又一想今後的同僚變成了李璃,這臉色便瞬間愁苦了起來,“子芳一去,接下來莫不是真如外頭猜測,怡親王接任吏部?”
兩個同僚一前一後如此下場,甄爲民已經怕了,若是將來每日上朝李璃就站在他的前面,拿把扇子表面笑得雲淡風輕,內裏卻不知怎麼算計,他打心底發憷。
怡親王年輕歸年輕,可這手段謀略不比他們這些老油條低了,甚至城府更深。
左相自然也不願意,可是形勢使然,他說:“王爺拿着劉啓文開刀,不顧帝王臉面,直接貶到窮山惡水之地,顯然是不打算有所妥協,這吏部尚書,他當定了。”
“那……”甄爲民舔了舔脣,面露苦色,看着左相,“吏部,禮部,刑部,還有見風使舵,慢慢靠過去的官員,相爺,咱們想要將王爺按下去,怕是沒那麼容易了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