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沒想到她問得這麼直接，向雲程頓了頓，暗暗在心裏組織語言，然後嘆了口氣，纔回答道：“對不起，當時我發現你是在向氏工作，有想過要不要告訴你……”
向雲程臉上露出歉疚的神情，“但是你纔剛回國，又帶着兩個孩子，工作對你肯定很重要。所以，我就抱着一絲僥倖，你們兩個畢竟職位差距大，也許不會碰到的。”
“原來是這樣……”聲音中透着一絲沙啞。
向雲程再次道歉：“對不起啊，晴兒。你能原諒我嗎？”
藍晴兒笑了笑說：“真的沒關係，你也不想的。”
“看你這樣子，是碰到向雲穆了？”
收起笑容，藍晴兒淡淡地說：“嗯，我也是今天才知道他是向雲穆的。”
向雲程語帶焦急，“那他有沒有對你怎麼樣？”
藍晴兒不屑地輕笑一聲，“還沒來得及做什麼呢，就是說話陰陽怪氣的。”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