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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噫,真臭。”
“小姐,我們離開這裏吧,這種東西簡直污了您的眼。”這似乎是過路的官家小姐。
一羣人圍在四個流氓附近,各自爭論不休。
“哎呀,他們四個怎麼都成了閹人!”
“女子還是離開的好!”
一羣男人和老人將年輕姑娘擠在後面,兀自地看了起來。
路人們見四個流氓躺在地上,渾身髒臭,又沒了那物,都不願上前多看,只知道四人還活着。
已經有幾個路人去找了官吏,不多時幾個官吏就過來了。
“就是這四個人?”
“是啊,官吏大人,這四人躺在這裏,臭烘烘的,小人也是附近做生意的,豈能讓他們就這樣躺在這裏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