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姜臨川也看出老幫主時日無多，那是精氣神燃燒殆盡後的枯朽，藥石無醫。聽他唱完《穆桂英掛帥》後, 尤其明顯。
“師父放心。”
“倒是穩重許多。”老幫主笑着點頭。
沈雲棠在外敲門。
“姜二少來了。”
老幫主開門相迎，忍不住多看了幾眼。
姜二少爺也變了許多，不像以前那樣輕狂了。
“喝茶。”沈雲棠自然而然爲姜臨川倒了杯茶，摩挲杯身，溫度正好，才端過去。
老幫主當即驚住，倒沒見過姜二少這般細心體貼伺候人。
而更令他驚奇的是，沈雲棠姿態坦然，接過了茶，施施然坐在那裏，閉目養神。任由姜二少爲他拆卸釵環，拭清脂粉。姜二少姿態嫺熟，一看就不止一兩回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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