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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恩，你們剛開始，勤奮點總是好的。”厲北城並不屬於那種勤奮的人，但是他卻從來很支持，沒有上天的眷顧，就要自己多多努力纔是。
程沫沫有些意外的看着厲北城，這話從厲北城嘴裏說出來，總覺得樸實的過頭了，“我知道。”
厲北城不應該是那種不可一世的嗎？
厲北城看着程沫沫的表情，就知道程沫沫把自己想歪了，並不解釋，“雖然鬱靳熙這人讓人看不透，但是不可否認的，服裝設計這邊他還是很厲害的，不過不知道爲什麼，從前幾年開始，他就不再繼續設計了，而是開了一間公司，聘請別人，自己只做指點。”
程沫沫莫名的想到了唐笑笑，鬱靳熙不做設計，是不是和唐笑笑有關呢？
“如果鬱靳熙給你指點幾句，你的進步應該也很快的。”厲北城對鬱靳熙這種人的存在，心情很是微妙。
既有一種英雄惜英雄的心思，也有既生瑜何生亮的憤怒。
程沫沫瞪着眼睛很是意外的看着厲北城，這該不會是給假的吧？
“爲什麼這麼看我？”厲北城挑眉，笑問。
“我只是沒想到這番話會從你嘴裏說出來。”程沫沫沒有隱瞞的說出自己心中的猜想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