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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什麼事？”和他說話，就沒有多少的溫柔可言了，程沫沫甚至都是有些不耐煩的。
程沫沫翻看着桌子上的育兒書，手指頓了頓，想着厲北城大概是回了老宅，不知道會不會真的讓爺爺那邊說話。
拒絕厲北城，對她來說，還是簡單的，甚至是理直氣壯的，但是拒絕老爺子，一個對自己很好的長輩，程沫沫是有些爲難的。
什麼事？厲北城被程沫沫問的愣了愣，是啊，自己千方百計的要找一個電話打通程沫沫的手機，什麼事？
嚥了口唾沫，厲北城長指捏緊了機身，開口，“什麼時候回家？爺爺奶奶也都很想你。”
像是在詢問一個出差的妻子，好像他們之間是老夫老妻一樣的。
程沫沫愣了愣，不是已經分手了嗎？不對，他們根本就沒有在一起過。
程沫沫沒有說話，也不知道要說什麼，只是翻着書的手不自覺的落在了自己的小腹上。
最近，總是不自覺的就想摸一摸，明明還什麼都感覺不到，垂着頭，寶寶，這是爸爸的聲音，聽到了嗎？
“程沫沫，我之前的事情都已經和你解釋過了，難道你還在生氣？”聽到程沫沫沒有說話，厲北城再次開口了，對於孩子的事情也暫時不想提，更像是下意識的逃避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