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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不說還好，關子聰聽了像是炸了毛的貓，瞪大了眼珠子，咬牙切齒道：“管理公司，那麼累的活，是我該做的嗎？”
“……”
“……”
還真是站着說話不腰疼，張嘴就欠揍的體制。
兩個人雙雙給了關子聰一對死魚眼的神情，鄙視他的不屑。
關子聰摸了摸胳膊，轉了一圈椅子，正對吧檯，不敢正視二人，他道：“你看這麼看着我幹嘛？我有說錯什麼嗎？”
姜林帆搖搖頭，道：“你沒錯，出身不一樣，出發點也不一樣，說的話就不一樣。”
潼陽舉杯，和他碰了杯，表示非常贊同他的話。
關子聰切了一聲，自己仰頭把杯中酒喝到了底，酒漬順着喉結往下流，格外的有誘惑力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