本書的寫作初衷(讀者必看) (第1/4頁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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決定寫這本書,完全是一時腦熱,但醞釀這本書卻用了我足足一年的時間。
第一卷就像一個引子,而第二卷的開始才真正掀開了這段歷史故事的序幕。
我不喜歡架空,因爲在我看來,中華民族上下五千年,風起雲湧,波瀾壯闊,這其中可歌可泣的歷史傳奇猶如恆河沙數,每一樁每一件都遠比後人的想象要厚重博遠的多。
何況,無論作者的想象力多麼天馬行空,寫作始終源於生活,也歸於生活。
正因此,我才決定寫歷史,寫元末明初這段飄滿了血雨腥風的故事。也許一些人會勸我,你畢竟是一個女的,這段歷史中包含了太多軍事、政治、民族大義等男性化的元素,一個女人寫起來總是難以得心應手,不如退一步揚長避短,只是寫宮闈祕事、官宦仕女的單純女言。
揚長避短,是一種爲人的智慧,但它只是中策。下策是棄長取短,所以我雖喜歡在歷史的錦緞上大刀闊斧、穿針引線,卻不會忽略描摹男女之間細膩感情的精細女工。在我看來,真正的上策,則是取長補短。爲什麼要避短而不是補短呢?
男人可以寫的,女人一樣可以寫,只是寫法不同,側重點也不同。所以,我選擇以女性的角度來詮釋這段歷史,試想,在亂世中,面對江山易改,羣雄逐鹿,一個女人又該如何自處?
於是,韓宛棠這個角色就這樣誕生了。韓宛棠是我杜撰的名字,在歷史上她的名字不可考,她故事也只是一筆帶過,諱莫如深。然而,她的封號“達定”二字卻讓人浮想聯翩。后妃不以姓氏爲封號的,她是明史中第一人,達定意爲何?從明史中的細枝末節可以得出,她原是陳友諒的妻子,卻在陳友諒兵敗時被朱元璋納入後宮。朱元璋曾在開國告文上說:“我征戰數十載,從不掠取百姓一針一線,更不曾奪**女,但今次大敗陳友諒,我必要奪其妻已泄我之恨。”
真的只是泄恨這麼簡單嗎?其實不然,“達定”二字,已初現端倪。達定天下,是朱元璋一生所求,而陳友諒則是他鐵馬生涯中最大的阻礙。力挫漢王,奪妻爲妃,不正是印證了他達定天下的宏圖偉願。他要向世人證明,朱元璋是無所不能的,是天下之主,是萬物之載,普天之下,凡他想要的,終會得到,哪怕是萬里神州,哪怕是一世梟雄陳友諒的妻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