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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衆生的想法，永遠無法預料，只要時間夠長，沒有什麼是不可能發生的，而長生，正是觸發這個條件最簡單的方式。”
微微搖頭，馮淵沒有解釋那段經歷的想法，不斷重複卻又湧現出不同不幸的數千年時光，可不是什麼有趣的記憶。
甚至，在那漫長的無盡時光中，他見到過聖賢墮落，也曾見過墜入深淵之人在最後時刻綻放的，不輸於聖人的光芒。
看到馮淵那難受的樣子，維羅妮婭也沒有追問，那明顯不是什麼值得回憶的事。
“註定的失敗呢，也不知道他究竟能不能撐得住呢。”
維羅妮婭說着看向馮淵好奇的問道
“如果不推他這一次，會不會更好呢？”
微微搖頭，馮淵說
“不知道，大概是不會，他眼裏，除了那個目標，已經沒有別的，沿途的風景，共同的經歷，都被他忽略”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