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傅奕銘不搭腔,倒是何薇姿,笑了笑,問:“上面的圖案是殷先生嗎?”
“是如歌繪上去的。我們一家四口,每個人都有。”
殷瑞霖特地強調“一家四口”,並且暗暗還觀察傅奕銘的表情。
可傅奕銘卻始終臉色冰冷,漆黑的眼底毫無波瀾起伏,彷彿沒聽到一樣。
在這點上,殷瑞霖的確是要自嘆不如,他不如傅奕銘鎮定,偶爾他會控制不住怒火。
何薇姿笑着稱讚:“如歌的手可真巧,我們認識這麼多年,我都不知道她原來除了手繪,陶藝也這麼棒,是吧奕銘?”
傅奕銘漠然道:“她學陶藝是在我跟她結婚之後,她因爲閒着沒事,想要充實自己,所以報了個陶藝班。”
“她的天賦很高,很快就有了第一個成形的作品,之後興沖沖的送給了我。”
“我還能記得當時的情況,她一向屬於情緒內斂的人,但那天難得笑容明媚。”
傅奕銘想起當時的情景,也忍不住笑了起來,“那天我回來得很晚,到家的時候已經夜裏兩點半,但她還沒有睡,而且衣衫整齊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