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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爲什麼總是這樣來安撫她,在她的心中,他就是頂天立地的男子漢啊。她笑了:“哥哥,我愛你。”不管這樣的合不合禮教。
“晚兒,要是讓人聽了去,多不好啊,你這鬼靈精的,再大些,就要嫁人了,就不再是哥哥的晚兒了,晚兒也不用擔心,哥哥不會讓晚兒失禮,必會努力些幹活,讓晚兒嫁得風光。”他只有這個妹妹,他答應過母親,一定不讓她受委屈。
伏在他的肩上,他溫暖的氣息,和寬大的背讓她全然的放下心來:“哥哥,我纔不要嫁,晚兒纔多大啊,哥哥都沒有娶妻,就急着趕晚兒出門了,是不是嫌晚兒了。”她佯怒地說,其實是想試探向晚清心裏的一些祕密。
向晚清苦笑着:“只怕到時哥哥也留晚兒不了,晚兒可別拿哥哥來相比,哥哥這輩子是不打算成親的了。”
“爲什麼?”她叫着:“難道就是因爲哥哥的腳嗎?這不是原因。”她纔不相信,哥哥休想要騙她,雨停了,她合起油傘,一路的泥濘印在他的腳上,一跛一跛的,雖不平,可是至少也能保護到她,這一點不知比多少的男人要好多少倍。
他哭笑不得,曾經的往事不堪入目,妹妹大概是摔下來忘了很多,卻也變得固執了,都是他啊,沒有照顧好妹妹,嘆口氣:“晚兒,哥哥無心娶成不成。”她非要問個什麼嗎?這樣她會失望,而也會引起他的傷心之事,伊人早不在,再想也是徒然了。
他不想說,她也不想勾起他的傷心事,唉,爲什麼,命運總是來考驗她,以前有人說她活不過十歲,可換了心,她依然健康地少,現在她又爲命運而鬥着,她們兄妹必會走出一條路來的,她自小就知道,她不是屈服於命運的人。
“晚兒,痛嗎?”他除下她的繡鞋,使着巧勁地幫她揉着,一邊還着些跌打類的藥酒,要是換了別人,纔不會幫一個女子揉腳呢?她忍着痛:“不痛的,哥哥的手技真不錯。”
“那是,以前老從馬上摔下來,久了就會了。”他說着,眉眼之處還有着以前的風采,曾經年少時啊,他也曾意氣風發過。
“昨兒個下那麼大的雨,現在滿地都是梧桐花了,真香啊。”她淺聞着,淡淡的花香繞上心頭,晚上下了足足的一夜雨,這會不知是花落知多少了呢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