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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朕要升你爲昭儀。”他忽然說着。
晚歌抬起頭:“爲什麼?”但是她不介意了,如果當大後能留在他的身邊更多的理由,無所謂,出宮的夢,是離她越來越遠了,她早已不起想了。只是無故就封昭儀只怕更加招來枉禍。但是她不怕,他會保護她的,她信任他,潛在後宮中的那神祕人真的可怕,此事沒有得到好處,必還會再生事,身份高些,對她有利無害。昭儀,離側妃不遠矣,也算是無功無勞,一步登天了。
他反倒是有了興致:“爲何不抗拒了,何容華一事,你還記在心上嗎?忘了它,無論什麼時候,什麼事,朕都會相信你,朕會何護你。”他的雙眼炯炯有神。
晚歌情不自禁地問:“皇上,你有愛過嗎?”愛過任何人嗎?相信戀愛中的人,都會問一問的,誰不想知道另一半的過去是如何的。
他卻一下沉下臉,極力避開什麼一樣,匆忙地說:“你先睡一覺,朕去處理政務。”
有什麼不能說的嗎?愛過就愛過,她並不介意,他有那麼多的女人,但是他沒有心,他是皇上,他的感情之事,她無法滲與,這是起跑線上的不公平,但是愛上了卻又這樣心甘情願,只守在他的身邊,便是滿足,她不要愛得太深陷得太深啊,莫不就成了何容華了。但是心豈能由得自已控缺呢?一聲長長的嘆息,是她的心聲。即然不能控制就要自我調節,開解。想開,看開一些事,對自已有好處。
病了二日,每天都是躺在牀上,喫盡各種珍貴的藥材,她都快吐了,他看得緊,每次都是盯着她喝下去才罷休,再去處理他的事。
四王爺來看她了,他整個人消瘦了一大圈,頹廢的像是打了敗仗一樣,雙眼無神,滿臉鬍渣,整個人都是酒氣薰天的,看到晚歌朝他一笑,倒了杯茶遞上去,眼神才發亮:“晚歌,晚歌。”吶吶然地叫着,卻不知要說什麼話,氣氛像是凝滯了一樣。
“要用點點心嗎?是宛宛送來的,這茶很香,可以解酒。”她笑着,並不爲當初他的話而介懷。她知道他過的並不好,十四每次進宮教宛宛練琴都會提一提他的事,每天都在外面花天酒地,他這是在折磨自已,傷害自已的身子,同時也知道,他真的傷了。短短半個月,他壯實如熊的身體竟瘦了那麼多,和當初的神明英武,威風凜凜相差多遠啊,一張俊臉讓她幾乎認不出來了。
“晚歌,對不起。”他幾乎是弊着一口氣地說完,垂下頭不敢看她明亮如秋水的眼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