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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笑什麼?”他的眼裏盡是溫柔,一手又想環上她的腰,卻讓晚歌輕輕地避開,展開手中的畫卷一看,驚叫出聲:“天啊,這是,這是誰啊?”好漂亮的一個女子,眉如遠山,眸來秋水,臉上盡是豔和秀交積的豐華讓人移不開視線,纖細的身子卻可以看得出,是關內的女子。
如果是別人,他必定會大怒,竟然把這畫拿出來看了,可是她是晚歌,他日夜思念的人。他溫柔地說:“這是我皇兄的王妃,月色。”
是嗎?月色,和宛宛如此的相似,叫她再不想到一起去也不行了,這其中又有什麼緣故嗎?
“我帶你騎馬去?”他拉起她的手。騎馬是契丹人最喜歡的事,無論是男還是女老還是幼,都善於騎射,這也是契丹最得意最厲害的事。
他是王,還是王,草原上飛起的雄鷹。可是她不要,他一腔的柔情她負擔不起。
搖搖頭:“不要,我問你,昨天晚上,傷的是誰?”她想知道。
“你關心嗎?”他挑眉問着。
“你知道我的目的,我逃出宮,我不想和他們再有牽扯,可是你這樣做,非得就讓我牽扯上不可,而且我是不會回報你什麼的?我不喜歡你,你得到我,也是一個空殼而已。”並非就代表着她不可以知道他們是否安好的消息,離開,還一樣可以想念,不是嗎?
他一笑,有些得意:“我六歲的時候,就是草原上最會騎馬的人了,當我十二歲的時候,草原上沒有馬是我馴不服的,你說我現在二十四歲的時候,還有什麼得不到的呢?”
“不要把我當作馬,人和動物是不一樣的,如果這樣,錯得離譜了。”她別過臉,任他如何說,也不再理會他,菩提本無樹,明鏡亦非臺,本來無一物,何處惹塵埃,美麗,真的是錯了嗎?不想這樣,非得是這樣,昨晚傷的是誰,是誰啊,她想知道,可是知道了,她又能如何呢?苦惱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