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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想笑:“晚歌,不用,我身上有創傷藥啊,不過衣服讓你扒下來了,估計也是不見了。”
她臉一紅,當時可沒有注意這些:“你現在連調戲我的力氣都有了,估計也可以自已起來找傷藥了。”
“真遺憾,我想可能老天想讓你侍候我多些,我的腳,似乎骨頭震到了。”左腳已是痛的沒什麼知覺一樣。
哥哥的拐腳對她很大的刺激,晚歌面色凝重地削來二根直直的樹枝,夾住他的腳,沒有什麼布條綁,她就抽出腰帶用力的纏住了,痛得他很幸福,直叫着:“輕點啊,輕點啊。”有痛,纔會知道,纔會提醒他,她在他身邊。多好啊,他估計沒有錯,他望着她:“我會帶你離開的,我知道你不喜歡宮裏,知道你不見的消息,我憂,我又歡喜,怕找不到你,又歡喜,終是離開了。”
晚歌可沒他想得那麼樂觀:“你以爲掉下來,大難不死就真的有後福嗎?恐怕我回去,比在契丹那裏受苦更要多。”她有點怕啊,楚天會怎麼對她呢?會不會打她。
他右手抓住了她的手,安慰她說:“不會的,從上面掉下來,必死無疑。”
晚歌一嘆:“我們不是還活着嗎?你連你也說服不了,何況是安慰我,事到如今,已是無法回頭了,該來的終是要來,你要是以爲皇上不會找來,那你真的太不瞭解他了,你知道的,他一樣會知道。”只是時間的早晚而已,他面上的遲疑,他自已多少也能知道,皇上志在必得的心意吧!晚歌看着他的左手:“要把箭拔下來。”
他放開她的手,眉也不皺將那箭用力一推,卟的一聲,就掉出來,帶着噴然而出的手,她已拿着剛纔的布緊緊地纏了上去,很快就染紅了白布。
“怎麼辦?會不會血流而死。”她看得很怕,一個人的身體裏,可以流那麼多的血嗎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