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可可咬着脣:“我沒有裝成他,我是可可,我天生就是這樣子,觀雲你醉了。”
“滾,不是晚兒,任何一個女人我都不想見,滾出去,別在我眼前晃來晃去。”他按住痛疼的手,像是有無數個小人一樣在敲打着,眼前像有千萬個晚歌,一時是可可,一時是晚歌,他想揮走可可,莫來擾亂了他的視線。
他不知道,他這一推,將可可狠狠地推倒在地上。
陳管家看不過去,扶起可可:“可可小姐,別理會他,觀王爺是醉酒了,讓他在這裏醒醒酒。”怎麼可以這樣對可可小姐,上上下下無不想着他能走出陰影,難得是可可小姐不怕受傷,敢靠近他,每每幾次都是這樣,的確讓人看了替可可捏一把汗,幾個月晚上沒有出去騎馬,還以爲有變化了,還是一樣啊。
“不行,不能在這裏,太冷了,會凍壞他的,我沒事。”可可扯起笑,手肘沒有防着讓他推倒在地上,正劇烈地痛着,她還是忍住,再過去扶楚觀雲起來。
忍住痛,她嘆了一口氣,和陳管家二人將他扶了進滿是白紗的睡房。
又趕緊擰着巾子給他洗臉,他煩燥得很,用力地想要揮開她的手,眼神卻定定地看着白紗,似是清醒了會,又冷厲地看着她:“可可。”
他終於想起來了,他終於沒有認錯人,可可用力地點點頭:“我是可可。”
他冷笑:“給我滾出去,我的晚歌,會吟詩,黃河之水天上來、、、”他大聲地說着,這些詩,他都記在心底,要是那一天,晚歌想要有人和着念,他會,他記得,一定記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