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等不到司如歌的回答，他僵硬的說道：“既然你知道就算反駁也不會得到承認，那出差的事情就這樣定下吧。這兩天收拾好自己的情緒，別跟我出去也喪着一副臉，我已經儘量滿足你了，你到底還想要什麼？”
司如歌笑了笑，躲不過也就只有面對，只是她看着席漠的眼神裏，滿是自嘲的冷意。
“我要什麼你難道就會給什麼嗎？”
席漠的指尖像是要把她的下巴捏碎，肉眼能清晰看見司如歌的下頜變得微紅。
她卸了妝，此時慘白的臉色再無任何遮擋，毫無血色的嘴脣還殘留着他啃咬後微腫的痕跡，這張臉毫無阻擋的暴露在席漠的眼前，竟讓他無法對司如歌生起氣來。
“我能給的東西全都可以給你。”他壓着聲音低低的說道，“司如歌，不要一次次的挑戰我的耐心，那僅存的一丁點愧疚，遲早都要被你消耗殆盡的！”
愧疚？
司如歌忍不住微楞，臉上的表情凝固住了一瞬。
看着她臉色的變化，席漠很快反應過來自己剛纔說了什麼。他有些後悔，卻沒有改口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