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席漠張了張嘴。
他梗着疼痛的嗓子，緩緩說道。
“我……愛你。”
他的手指忍不住顫抖，卻還是勉強讓自己伸出手，攬住了司如歌的肩膀。
那女人被他攬着撲進他的懷中，沒有掙扎，或許是因爲忘記了掙扎。
司如歌還微微張開着嘴，方纔她原本並不抱着希望的一句問話，本是爲了讓自己做出了斷，根本沒想到讓席漠回答。
然而那男人說了，他說他愛她！
司如歌的身體也跟着微微顫抖了起來，席漠攥緊了她的衣服，將她整個人困在自己的懷中。
“我真很愛你……捨不得讓你離開我。我……我太自私了，自私到想讓你的世界裏只有我，我想讓你只屬於我一個人的……”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