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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好。”暖暖伸出短短的手指頭來，說道，“蓋章。”
“蓋章。”司如歌說道。
自己的孩子沒了，或許她也就只有在暖暖的身上，能夠找到一點兒身爲人母的該有的責任感和溫暖。
病房門被人悄無聲息的推開了，暖暖率先發現回過頭去，一看之下就瞪大了雙眼。
“小姨，你怎麼來了？”
一句話，讓司如歌渾身都僵住了，她死死握緊了拳頭，纔沒讓自己回頭衝着陳瀟發火。她只是冷冷的盯着那女人走到病牀前，先慰問了小病號，才抬起頭來欲言又止的看向她。
“你可真是陰魂不散啊。”司如歌冷笑了一聲，說道，“一直跟在我後頭，想讓我原諒你，是因爲林玥又給你施加壓力了嗎？”
陳瀟的瞳孔微微一縮，面上卻毫無表情變化，她覺得渾身僵硬，連試探着詢問那女人是不是知道了什麼都不敢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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