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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挑着脣角笑容諷刺，“你這話怕是除了你自己，就沒有人會相信了吧？你知不知道你現在的模樣就像是個跳樑小醜？這麼賣力的想要凸顯出自己的無知？”
司如歌眯着眼睛，朝着她一步步的逼近。
何晴臉上的表情從憤怒變成了驚恐，慌張的後退，高跟鞋不知道踩到了地上的什麼東西，她朝後退去的步子踉蹌了一下。
“啊……你滾開！”何晴驚叫一聲，跌坐在了地上。
周圍有人駐足看了過來，談論聲也跟着大了起來，可司如歌卻彷彿什麼都沒有看見。
抬手撩了撩滑落下來的髮絲，輕笑着湊近那女人：“我有這麼恐怖嗎？”
臉上的疼痛和殘留下來的觸感，讓何晴無時無刻不覺得司如歌會活生生撕碎了自己，縱然她現在滿臉的笑容，溫和得讓人覺得心動。
“瘋子！”何晴驚恐的瞪着她大喊了起來，“你是個瘋子！你別靠近我！”
司如歌溫和的撫上了她的頭頂，修長的五指緩慢的伸入那女人的髮絲，沒等何晴回過神來，她的手陡然用力，扣着何晴的後腦勺揪住了她的頭髮，逼迫她仰起頭來看向自己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