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田老漢用胳膊肘捅了捅周老爺子,道:“你們是沒看見,你這還是親爹呢,方纔你家老三媳婦兒過來的時候,可是帶了一馬車的好東西呢。”
另一個村民也跟着說:“是啊老周大哥,就那牛肉乾,還有那個啥苗苗的那個菜,也都是您那好兒媳婦給送過來的。我還聽說呀,之前還給他們家韓老大拿了不少酸菜咧。”
就在這個時候,婦人們從竈間端來了大木盆,裏頭熱騰騰的,都是酸菜燉大骨頭,香味兒撲鼻。這就讓原本還在談天說地的大男人們,頓時都忘了聊天兒,眼睛死盯着那酸菜燉骨頭。
剛一上桌,大家的筷子就都朝着那木盆裏頭戳。有的手疾眼快的,直接就夾了一塊兒大棒骨。
等周長祿反應過來的時候,盆裏頭就只剩下酸菜了,把他給氣得不行。
而反觀上席那邊兒,那兩桌的酸菜裏頭加了肥肉片和血腸,肉要比酸菜多些。這些都被周長祿看在眼裏,氣得他咬牙切齒的。
尤其是看見自己的三弟竟然在那喝酒,他就更是氣不打一處來。他們這桌雖然也有酒,但因爲兩罈子酒根本不夠,所以他們這邊兒的酒是兌了水的。
這在山內村是常有的事情,畢竟酒對這些人來說是非常昂貴的。若是饞了,那就少買一些,回家自己往裏頭兌水,也能喝上好幾天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