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李芬放下杯子，眼圈泛紅，“楊警官有什麼想問的就問吧，王婧已經…我也幫不了她什麼。”
“據你所知，王婧有沒有和誰有過仇怨，或者最近有沒有人因爲感情上的事糾纏過她？”
“我沒聽她提起過，她一般約我出來都是逛街或者喫飯。”
“以你對王婧的瞭解，你覺得她是一個什麼樣的人。”
李芬幽幽的嘆了口氣，“其實王婧這麼多年挺不容易的，我也是真心疼她。大學的時候第一次見到她的時候，面黃肌瘦的。
每次去食堂喫飯只要一個五毛的饅頭，菜就喫食堂免費的鹹菜，連一盤兩塊的菜都捨不得打，沒課的時候，我們連她的人影都見不到，後來我們才知道原來她出來讀書的錢，和生活費，都是自己打工掙來的。”
“她的父母不給她錢嗎？”
李芬聽後鄙夷的笑了“那種父母，有和沒有沒什麼區別，他們不向王婧要錢都不錯了。我們大四那年，他弟弟把人給打住院，她沒有手機。
她媽媽就把電話打到我手機上來，逼着王婧拿醫藥費，不然人家就不和解，要把她弟弟送進監獄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