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不是的…不是這樣的…劉芳報警的時候，王婧已經遇害了…
“我們想不通，警察不立案原因究竟是什麼？作爲人民衛士，他們要推諉責任到什麼時候？”
不是的…哪怕不立案，我們也是可以展開偵查的…我們沒有推諉責任…
“時間已經過去了這麼久，我們想知道警察到底在做什麼！我們完全看不見他們的努力！”
我們在努力啊，怎麼會因爲你們沒有看到我們的努力，就是不努力了呢…
孫染看着視頻中嚎啕大哭的劉芳，只覺得陌生。
這是那個在女兒失蹤後將女兒的家洗劫一空，這是那個追問着女兒什麼時候給生活費，這時那個在女兒出事後仍然喋喋不休的追問女兒銀行存款的劉芳嗎？
她此時的眼淚，究竟是真的在悼念女兒還是在媒體面前作秀呢？
往下翻，新聞最底處是爲劉芳捐款的銀行卡賬號。
孫染看着評論，從頭到尾，充滿着謾罵與戾氣，句句誅心，彷彿殺害王婧的不是李植楠，而是警察一樣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