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熬過了日與夜的分界，跨越了罪與惡的長河。
回想以前在警校的時候，這時正在晨跑，清晨是最朝氣蓬勃的時候，孫染跟在隊伍裏，任晨風肆意的吹過她的頭髮，一切剛剛開始，自己有無限的可能。
“在想什麼？”孫染的回憶被突兀的打斷，孫染看去，原來是馬君堯。孫染笑着說，“我剛剛想起了一句詩，爲有犧牲多壯志，敢叫日月換新天”
馬君堯聽後無奈的笑了，“像你這個年紀的女孩子，不應該正是追韓劇看小說的時候嗎？怎麼你說的不是毛主席語錄，就是毛主席詩詞的？”
孫染不好意思的笑了，“你不知道，我爺爺他是老革命，從小我長在他身邊他就教我這些，久而久之就記到腦子裏了，想忘也忘不了。”
兩個人正說着話，楊帆走了過來，把手機交給馬君堯。
楊帆看起來都十分低迷，整個人鬍子拉碴，眼下透着烏黑。
馬君堯拍了拍楊帆，楊帆沒有說什麼，而是走到車裏，車門關上之後，整個人靠在座椅上，用外套矇住了他的頭。
漸漸的，孫染髮現楊帆的肩膀在劇烈的抖動着，握緊的拳頭用力的砸着前面的座椅。見狀，孫染正要走過去，被馬君堯一把抓住，“馬隊…楊帆他…”
馬君堯嘆了一口氣，“我知道，讓他一個人待會吧。他需要發泄一下。”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