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紀望把手指從祁薄言的掌心中抽了出來,祁薄言並沒有多用力地握着他,好似給紀望套戒指的目的已達到,其他的也就不再強求。
但下一秒,紀望反握住祁薄言的左手,這讓祁薄言眼睛一亮,還未說什麼,紀望就把祁薄言的手拉到自己面前,推開了對方腕上的袖子。
上次祁薄言來他家時不知在腕上貼了什麼,紀望沒能看見,原來這裏多加了一段樂譜紋身。
可又不只是紋身,紋身下的皮膚微微隆起,就像一道因爲傷口增生出來的疤。
紀望紋身過,他知道紋身出來的疤不是這個樣子,這疤痕的模樣就像被什麼尖銳的東西狠狠劃過。
不等他看清,祁薄言就把手抽了出來:“哥哥,雖然我很願意跟你牽會手,但攝影師要不耐煩了。”
紀望抬頭望着祁薄言,嘴脣動了動。
問什麼?問祁薄言是不是自殺過?不然傷口爲什麼會在這裏?
這是祁薄言,不是什麼別的人,自戀又惜命的祁薄言,祁薄言不可能自己尋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