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其實他們都知道已經出現了問題,就像鏡子早已碎得四分五裂,而祁薄言的行爲則是徒勞地撿起碎片,拼到框架中,對破損視而不見。
還要對旁人說,這個鏡子能用,和從前一樣。
真的可以一如既往嗎,還是說謊久了,大家都能假戲真做。
紀望沒有祁薄言那麼厲害,他做不到。
最後一個出去的攝影師把房門關上,祁薄言掃了四周一眼,確定了所有攝影機的紅燈都已熄了。
他才放鬆身子往後靠,雙臂屈肘撐着上身,腳從紀望的鞋上離開,往上走,從褲管裏鑽了進去,微涼的腳尖戲謔地在紀望的小腿上來回勾弄。
“哥哥,你下午在浴室掐得我太疼了,你想廢了我嗎?”祁薄言放軟聲音,用抱怨的語調輕聲道。
紀望冷眼看他:“所以你廢了?”
祁薄言的手按在下腹處:“倒沒有,就是現在還有點疼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