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紀望揉了揉因爲用力過度而痠疼的手臂肌肉,拿起掉在一旁段音宇的外套,跟着祁薄言上樓。
祁薄言先進的屋子,洗漱過後,便老實地上牀睡覺。紀望本還防備着這人可能會把攝像頭都擋住,趁機做點什麼。
如今看來,倒是他想得太多。
等真躺在牀上了,睏意就迅速襲來,睡前紀望腦子裏有一個疑問未曾散去,那就是祁薄言到底夢到了什麼,才哭成這樣。
一夜無夢,第二日清晨,紀望是被屋外江導的大喇叭吵醒的,他通知每位嘉賓十五分鐘內在院子前集合。
這讓紀望一時間都覺得自己來的不是綜藝,是軍訓。
往另一張牀望去,祁薄言正在換上衣,下意識的,紀望看向周遭的攝像頭,紅點,正在工作中。他心裏有點不舒服,卻見祁薄言迅速地換好了衣服,又把長髮從領口處撈了出來。
轉過身,祁薄言對上了紀望略黑的臉,怔了瞬:“你不舒服?”
印象中紀望沒有起牀氣,祁薄言有,不過昨晚他在庭院裏睡了一覺,回屋了又睡了一場,這已經算近幾年來,祁薄言難得的好眠了,沒想到是在一檔綜藝裏獲得的。
睡飽了心情自然好,祁薄言走到紀望牀前,往他被子上扔了個東西:“給你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