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酒精從喉道一路往下,燒成一片,手機震動起來,紀望立刻拿起,以爲是消失了幾日的祁薄言終於給了他迴音,然而顯示在屏幕上的姓名,不是祁薄言,而是任燃。
紀望接通,喂了一聲,任燃的背景音有點吵,在巨大的喧囂裏,任燃說:“紀望,你過來嗎,我在藍眼。”
藍眼是家酒吧,但是現在紀望根本不想出門。他撐着昏沉的腦袋:“我不去。”
說完後,任燃把他電話掛了,紀望也不在意,繼續喝酒,這時手機震了一下,微信上任燃給他發了張圖片。
烏煙瘴氣的包廂裏,一桌的酒瓶歪七倒八,祁薄言坐在沙發的最中央,臂彎裏摟着一個人,對方湊在他耳邊低語,無論怎麼看,這張照片都顯示着一個事實。
祁薄言出軌了。
紀望把手機遠遠甩了出去,捂住臉頰,頭疼欲裂。他一個人靜靜坐了許久,才站起身拿起手機。
沒關係的,他不斷地安慰自己。
任燃的標記有可能是別人咬的,桃味雖然稀少,但也不是獨一無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