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即使明白任燃的出發點是爲了他好,可是現在紀望只要看到任燃,就能想起這一段失敗至極的感情,以及自己愚蠢透頂的過去。
就像受傷後的自我保護,下意識想要規避一切關於那些記憶的觸發點,無論是物還是人。
雖說這對任燃不公平,可是紀望現在更想一個人待着,他知道自己這樣很自私,但他沒辦法做到完全的客觀。
在拒絕任燃數次過來陪護後,任燃好像懂了他的意思,便再沒出現過。
與任燃相比,祁薄言顯然沒有更高的覺悟。他仍舊時時過來,同紀望說話,送花送果送親手煲的湯。
無一例外都被紀望丟進了垃圾桶,祁薄言臉色一日比一日地難看。臉上的傷也不去處理,從來都很心疼他的紀望卻問也不問一聲。
博取同情的如意算盤沒打響,祁薄言沒招了,只能默默地過來守在病房裏,兩人就似在玩誰先開口說話誰就輸的遊戲。
可惜紀望沒打算同祁薄言玩,祁薄言下次再來,病房裏已經沒人了。
紀望換了家醫院,換了間病房,爲了清淨日子,他託當時遠在b市唸書的宋格,讓人幫忙聯繫家裏做醫生的親戚,行了方便。
他很少拜託別人這種事情,把宋格嚇了個半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