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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拋出了梗,紀望當然得接:“是的,總所周知《在路上》又名《歷險記》、《江導不做人》。要是你今天發揮得不好,可能就要落到像我們倆這麼悽慘的境地。”
說完,他又刻意地補充道:“被子很潮,我倆只能用外套蓋着睡,互相取暖了。”
鬼知道祁薄言爲什麼會爬上他的牀,不過做這件事的是祁薄言,讓紀望沒有很意外。
他大概已經都被祁薄言折騰習慣了,既來之則安之,用演技隨機應變。
聊天間,祁薄言終於從被窩裏鑽了出來,長髮凌亂,眼睛都沒睜開,就靜靜坐着沒說話。
夏長陽識趣地同跟着他一起的攝影師說:“我們去下一家吧。”
屋子裏是沒攝影機的,其他攝影師被夏長陽帶走後,就只剩下他和祁薄言。
紀望猛地掀開外套,走下牀,想要嚴厲地說點什麼,又覺得衝祁薄言罵什麼,都是一拳砸在棉花裏。
不說又覺得氣不過,只能衝牀上的祁薄言道:“下次你想做什麼,能不能在心裏過一遍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