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軒轅鸞歌身子一怔,緩緩地睜開了雙眼,當她瞥見北冥淵眼底那抹痛苦的神色時,心絃被觸動了一下,她沒想到一向霸道強勢的男子居然會露出這種表情,讓她內心滋生起一絲歉意。
但是爲了不被發現她偷偷習武的事,她只能這麼說了。
“回答朕,你就真那麼恨朕嗎?”北冥淵直勾勾地凝視着軒轅鸞歌的雙眸,仿若想要透過她的眼睛直達她的心底,想要知道她究竟是怎麼想的。
此時的北冥淵忘記了一切,忘記了琉璃國,忘記了金國,也忘記了自己的身份,他一心想要知道軒轅鸞歌究竟是如何看待他的,也儼然不知道自己爲何如此執着得想要知道答案。
“本宮……”軒轅鸞歌想要給予肯定的答案,可是當觸及到北冥淵的目光時,到了嗓子眼的話卻始終無法說出口。
軒轅鸞歌的遲疑讓北冥淵低落谷底的心稍微得到一絲安慰,臉色也稍微緩和了些,她的遲疑至少證明了她心中還是有他的,不然也不會害怕傷害到他。
北冥淵輕輕上前一步,張開雙臂抱住了軒轅鸞歌,熟悉的香氣頓時從她的身上裊繞至他的鼻息間,他慢慢地閉上了雙眼,貪婪地吸允着屬於她的芳香,他情不自禁地說道,“真香……”
他似乎迷戀上她的味道了,這幾日他總覺得心空空的,一直也想不明白爲什麼會有這樣的感覺。
而在抱着她的一剎那他忽然明白了,是少了她的味道,真想一輩子留住這種味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