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房間裏,修路忙把改在西古斐斯身上的杯子拿了下來,他腹部的紗帶已經全都染成了紅色,有的已經幹了。她用阿娃幔端進來的熱水打溼毛巾,一邊給他把紗帶拆掉,一邊把幹了的血擦掉,以免拆掉紗帶的時候會撕破他的傷口。但修羅手腕上被他緊緊抓住,摔到一邊。
修羅心驚地漏掉了一拍,她低着頭,側着身子不敢去看他,好一會兒才轉身過去又把毛巾打溼了一遍。他的手是涼的,本來就比較涼的手這個時候更冷了,肯定是因爲受傷的願意。
回到牀邊,她蹲下來,手剛剛伸過去拿起西古斐斯的紗帶時,就聽西古斐斯不帶有多餘力氣地說:“別碰我。”
好耳熟的一句話,她覺得這是多麼諷刺的一句話,因爲她曾經對他說過的第一句話似乎這是這三個字。但她現在還是碰了,漲着眼睛給他拆掉了紗帶,擦乾了血跡。翻出藥水和新的紗帶來,她無從下手。
“我扶你起來。”
好半天,修羅才憋出了這麼一句話,而西古斐斯的回答是不帶有任何感情的一句,“不準碰我。”
修羅完全不想理會他,也不想聽他怎麼說,自顧垂着眼睛就抱住他的肩膀把他拉了起來。正想鬆手,脖子上的冰冷感覺讓她很不愉快。
“呵。”
“笑什麼?”
修羅和西古斐斯之間只有一個拳頭的距離,她一點都不怕脖子上的匕首,匕首什麼的她已經無所謂了,反正這條命能見到西古斐斯就是她最好的禮物了。她直接順勢捧住西古斐斯的臉,“殺了我,你也得死在這裏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