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左慕南醒來後對藍姍的態度很冷漠，大家也都知道爲什麼，卻不方便多說什麼。
“哥哥，你還疼嗎？”瑞兒趴在炕沿邊，小心翼翼地問。
左慕南淡淡地扯了下嘴角：“不疼，哥哥是男子漢，這點兒小傷不算什麼。”
瑞兒爬到炕上坐下來，噼裏啪啦掉眼淚，左慕南不明白他爲什麼哭，就問：“怎麼了？”
瑞兒抽抽噎噎：“都是我不好，我有一個壞爹爹，整天欺負娘，還威脅娘要殺了我，所以娘纔不敢走，不敢去找哥哥。哥哥，你一定很想娘才找到這裏來的吧，如果你不來這裏你就不會受傷了。”
左慕南蹙眉：“你說你爹爹經常欺負媽，還要殺你？”
瑞兒用力點頭，很委屈，也很憤怒：“爹爹一不高興就會打娘，也打我，有好幾次我都差點兒被他掐死，都是娘拼命才保護我的。”
左慕南心裏不是滋味，這樣看來，他又誤會媽媽了。
也許媽媽又是受了那個男人的威脅，或者用瑞兒的命，也或者用自己的命，亦或者是這裏三百多口聖靈族人的命。
“瑞兒，你喜歡你的爹爹嗎？”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