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這般伶牙俐齒的寧瑤讓寧婉和寧芸都覺得陌生。
平日裏打罵都不還口的寧瑤，這會兒怎麼這般能說了？
寧婉和寧芸也不是傻子，寧瑤的話自然能聽得懂。
可寧瑤說的有道理是一回事，用來懟她們，罵她們又是另一回事兒？
寧芸氣不過，對着寧瑤罵了一句，“賤人！”
寧瑤卻勾着嘴角，淡淡道，“罵我是賤人？那你就是賤人的堂妹，好像也沒什麼光彩的。
有的人果然是不長腦子，再怎麼提醒都沒用，依舊那麼蠢！”
寧芸本來想繼續罵，被寧婉一把抓住。
“姐……你看這個賤蹄子太過分了，你讓我收拾她一頓，不收拾她她就不知道天高地厚，真是氣死我了。”
寧婉在寧芸的耳邊小聲道，“芸兒，寧瑤說的話你沒聽進去麼？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