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作爲以色侍人的妾,蘇珺瑾臉色漲紅,只覺得難堪極了,她難道說她多次找諸多借口在院子門口偶遇將軍,將軍臉上都是淡淡的,毫不猶豫的踏入唐蘭慈的院子而心生嫉妒嗎?
這麼上不得檯面的理由她哪裏說得出口,甚至覺得這樣的焦急等待一個人的感覺真是討厭極了,與此同時她也意識到,她現在的處境就是這樣一方院子,若是得不到那個男人的寵愛,她什麼都不是。
她父親不可能再把一個嫁給人做妾的女兒接回家,沒有人會爲了她的未來負責,只能靠着那個男人活下去。
但是她父親說的對,只有家族榮耀下去,她這個外嫁女才能永遠的有底氣,她爹好歹是國子監祭酒的身份,她的身份比眼前這個女人豐厚多了,她以前仗着將軍的寵愛,可以踏實的做着將軍府的女主人,所有的臉面也不過是男人的一句話。
現在風向逆轉,她不信她不着急,一個女人即使再有能力,她也只是一個女人,就好比她之前的才女之名,也不過是名氣罷了,被利用被當成棋子,她就只是一個被人扔出京城的可憐蟲。
眼前的女人同樣如此,被忌憚被防備被刺殺,這次命大活下來了,下次呢?明裏暗裏有太多的惡意衝着她而來了,再失了男人的歡心,她還能得意到幾時。
後院也是講究平衡的,她一定不會眼睜睜的看着唐蘭慈勢大,現在說這話又有什麼意思。
蘇珺瑾這樣想着,抬起頭捂着嘴笑了一下,“夫人,我們的身份自是卑賤,但是我多讀了兩年書自是知道一家之主是誰,主母又是誰,對主子自是要愛着敬着,對主母自是要敬着重着,我入府中,將軍也只去了一次罷了,唐姨娘藉口生病霸着將軍又是什麼道理,她那個出身,我也不想懷疑她,只是我也擔心有人壞了夫人的規矩,讓一家之主在不明所以的情況下受到傷害。”
韓恬的臉色冷了下來,“蘇姨娘,你回去吧,你們爭寵都各憑本事就是,不要鬧到我面前來,畢竟男人就一個,難道你還指望我壓着自己的男人送到你牀上不成?”
這話真是直白的讓人下不來臺,至少蘇珺瑾覺得韓恬是瘋了,竟然說出這樣難堪的話來,心裏更是認定韓恬是坐不住了。